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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颖 牛锦霞  许澎  高扬先  陈述云  高舜礼 对话嘉宾： 许 澎 浙江省旅游局副局长高扬先 湖南省旅游局副局长陈述云 云南省旅游发展委员会副主任 主持人： 高舜礼 中国旅游报社社长 逆势增长很明显 高舜礼：当前，我国经济增长下行压力较大，但旅游业总体保持兴旺。国家旅游局局长李金早在今年5月15日于北京召开的中国旅游产业促进座谈会上说：“旅游业好比是冬天的腊梅”，就是指当前经济形势下旅游投资逆势增长。今年8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进一步促进旅游投资和消费的若干意见》，在社会上引起较大反响。这个《意见》发布之前，国务院常务会曾经专题听取国家旅游局的汇报，对当前的旅游发展给予充分肯定。 请各位结合各省实际谈一谈，旅游投资现在是一种什么态势? 许澎：以往旅游主管部门对旅游投资关注度并不高，因为在投资的审批上旅游部门没有话语权，立项规划都在发改委和其他相关部门，旅游投资管理也不属于各级旅游主管部门的职能范畴。近年来旅游投资成为行业热点，各级政府日益重视的原因有很多，一是产业转型的需要;二是扩大内需的诉求。拉动经济的“三驾马车”当中，“投资”这驾马车向来非常重要，在经济增长下行压力增大的情况下，旅游投资的作用和效果日益显现。 浙江是经济大省，名企多，浙商多，藏富于民，社会资本有实力。这几年省委、省政府一直在政策引导和环境改善方面鼓励和支持浙商回归、创业创新。省政府已连续几年召开了世界浙商大会，重点是推出政策，包装项目，吸引投资。 浙江旅游投资的特点一是规模化。我们做过一个统计，“十五”、“十一五”、“十二五”3个5年当中，浙江旅游投资增长了10倍。2014年浙江旅游投资总规模超过8000亿元，开工项目超过1100个，而且大项目越来越多。投资在10亿元以上的项目有645个，投资在50亿元以上的项目有31个，投资超过百亿的项目有11个。 二是集团化。从国企来看，华侨城、深圳华联、港中旅、中青旅在浙江的投资都很大。从民企来看，本省的开元旅业集团、美特斯邦威等，以前主要投资于单体酒店，规模不是很大，但近几年逐渐转型;绿城集团在浙江的投资已有相当规模，从传统的房地产投资为主体到目前与国际知名酒店品牌合作，投资建设和合作管理高星级酒店，不少项目品质优良、效益不错;省外的雨润集团、复星集团等实力雄厚的企业在都在浙江有投资。从金融机构上看，亚太交流合作基金会、凯雷基金、国家社保基金、中信产业基金以及各大银行等在浙江旅游业上均有项目投资和资金支持。 陈述云：云南省的情况与全国类似，近年来旅游投资逆势增长明显。一些大型国企或民企，在经济下行的压力下，看好旅游市场。万达集团已经跟云南省签订了协议，计划征地建设10多个项目，总投资达到960亿元。港中旅、华侨城等也看好云南。 高扬先：旅游投资与其他领域的投资一样，总量加大的根本原因来自于需求。中国经济正在转型，消费正在从以物资消费为主向服务业消费为主转变。这里面有着巨大的消费空间和投资市场。可以这样说，旅游投资是以往大规模投资的延续。以前，中国经济对投资的依赖很强，在交通等基础设施上进行了大规模投资后，现在该是这些投资发挥效益的时候了。前几轮投资会有直接效益，但使其效益最大化，还要靠旅游投资。高速公路、高速铁路修好了，是给旅游投资做铺垫，没有前期几轮的投资就谈不上现在的旅游投资，投资商也不敢来投。 高舜礼：湖南还有保存得比较好的古镇吗? 高扬先：古镇有很多。湖南有一些古镇地处偏远山区，所以保护得比较好，怀化的古镇特别多。“三古”资源——古镇、古村、古城，在湖南有很多。湖南省旅游局和湖南省委宣传部联手，计划通过科学论证规划和有序开发，每年推出10个旅游小镇，以此探索对传统古村落的保护和利用。 许澎：浙江现在建设特色小镇时都要求必须有旅游部门参与，达到4A景区设计水平，3年内的旅游投资超过50亿元，才能跻身特色风情小镇之列。除了硬性投资之外，现在许多旅游投资变成一种“软投 话题2： 投资热点各有不同 资”，比如出于行业转型升级的需要，原来的矿区经过投资改建后转型发展旅游产业，这种投资成本低、见效快。很多创意性设计也可以视作一种“软投资”。 高舜礼：在具体投资热点上，如饭店、旅行社、景区等各个板块，到底哪一个比较红火? 高扬先：我们以前总是讲，旅游的消费性强、综合带动性强，实际上，旅游投资的带动性更强、拉动性更强。投资一个旅游项目，可以带动房地产、设备制造等方方面面。华侨城集团在湖南常德投资的欢乐水世界项目，效益非常好，3亿多元的投资主要用于设备，同时把创意产品等也带动起来了。但是在这个项目上，地方政府配套投资将近10亿元，修了两座桥，建了一大片花海，周边还建了一个旅游小镇，可以为游客配套提供吃、住等服务。配套资金远高于设备投资。 我认为，旅游投资与其他投资相比，最大特点是更有创意性。投资一个工业企业，例如生产陶瓷的设备不可能生产钢铁，是固定了的，但旅游投资不是这样。旅游项目可以充分利用废旧的厂房、工矿、荒山坡地，可以点石成金，也可以新建主题公园、酒店宾馆等。旅游投资更加聚焦到生活型服务业，更加个性化、人性化，更加符合中国经济从物资消费向服务型消费转变的趋势。 具体而言，湖南的旅游投资来势很猛，以投资景区为主。 湖南是山地比较多的省份，山地和森林形成旅游资源，把资源变成产品的过程，需要投资。岳阳幕阜山是政府投资的，投资平台是一个城投公司和一个项目公司，建设道路、游客接待中心、一些配套的高端度假设施等，这是自然山水类的投资。还有一类是主题公园，华侨城投资的欢乐水世界，开业前3个月接待游客75万人次。还有文化旅游类项目，今年11月，有一个华夏文化旅游公园项目在长沙开工，投资90亿元。前不久我还参加了郴州永兴县开工的一个度假区项目，投资110亿元，区内建设若干个主题公园和酒店。 许澎：由于近10年来房地产业的快速发展，使旅游项目和房产开发的捆绑投资成为主流，以往多集中在酒店板块，现在扩展到娱乐设施、景区景点和旅游综合体，比如横店集团的华夏圆明园主题公园、港中旅集团的“Hellokitty”等项目，既包含有商业区、美食街、文化设施、演艺设施，也有酒店、度假村等大型综合项目。还有米高梅公司在宁波的项目总投资超过300亿元，以佛教文化为主题的绍兴夏威夷风情园以及中青旅集团、平安集团在桐乡的投资项目，都是集旅游、健康、养生、娱乐、教育、商业服务为一体具有代表性的旅游综合体。 陈述云：云南的山地资源、景观资源特别多，所以很多投资商看好云南的旅游资源。从休闲度假上看，云南的空气好、生态好、气候好，温泉又多，是休闲的理想之地。云南的旅游娱乐项目比较少，民营企业诺仕达准备和澳大利亚一家公司合作建一个游乐园，名字叫荒芜世界，投资20亿元左右。此外云南的民族风情特别丰富，也是很好的旅游资源。在旅游演艺方面，云南开发了一个宋城丽江项目，开业还不到1年，很受游客欢迎，效益也很好。至于旅游新业态，就更多了，旅游综合体、养老旅游、露营地、旅游农庄，都是投资热点。现在云南全省有100个旅游农庄，下一步要结 话题3： 国办《意见》春风化雨 合乡村旅游再发展一批。 今后，云南要根据产业结构调整的要求、产业布局的需要，把旅游投资引导好、规范好。 高舜礼：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促进旅游投资和消费的若干意见》发布后，各级政府和旅游部门在贯彻落实中，具体有什么措施? 高扬先：为了落实《意见》，湖南省政府9月27日发布了《关于扩大有效投资、稳定经济增长的意见》，这个文件不是专门针对旅游的，但是其中与旅游相关的包括：湖南的旅游属于鼓励发展产业，文件里有很多鼓励政策，而对于鼓励产业发展类的政策要落实具体企业，体现在盈利增长、市场扩张、员工稳定等方面。对于扩大有效需求类的政策，旅游业的、扩大旅游需求，要落实到具体的项目和企业，体现在投资额、消费额、进出口额的实际增长。对于改革类的政策要落实到简政放权、体现在部分的权利清单、责任清单、负面清单上。对于涉及各类重大项目的优惠政策要保持连续性，特别是国家出台的稳增长政策措施及涉及优惠项目的政策要及时公示。 湖南正在起草落实国务院文件的《实施意见》，我们争取以省政府或者省政府办公厅的名义下发。此外，湖南省办公厅还下发了《湖南省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带薪年休假实施细则》，对年休假、带薪休假做了具体规定。 许澎：浙江省对《意见》很重视，接下来要抓这样几项工作：第一抓招商，要根据市场情况推出一些既能满足老百姓需求又能够产生市场回报的项目。第二抓重点，引导重点旅游项目争取进入当地政府的重点项目，这样一来，在用地指标和相关政策上能够得到支持。第三抓平台建设，浙江这几年一直在鼓励浙商回归，召开世界浙商会、举办投资贸易洽谈会、推出有潜力的投资项目等，在此过程中，要加大对项目的监督和跟踪，保证资金到位。第四抓管理，要建立项目库，要实行领导跟踪制。 陈述云：现在，云南在旅游发展上的定位是面向东南亚、南亚的大数据中心和网络交易平台，云南旅游产业的信息化建设上，即在“旅游+互联网”上，要迈上新台阶。 话题4： 社会资本唱主角 高舜礼：旅游业成为社会投资热点后，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社会投资、民间投资，这些资本的进入对旅游业来说有什么意义?与以前主要是国有投资相比，社会投资、民间投资有什么特点? 许澎：投资是一个市场导向行为，有需求才会有投资，有收益才会有投资。一般来说国家投资以公益为主，多集中于公共设施和公共产品，而民营资本进入旅游业考虑最多的是资产的保值增值和投资回报率。民营资本的投资可以带有社会公益性质，但不可能要求完全投资于社会公益项目。政府在制定政策时要到考虑做好引导，比如用税收政策、土地政策等鼓励和吸引民营 资本更多地投资公共服务产品。 几年前，旅游投资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与地产项目整合互动。然而在当前房地产市场疲软形势下，民营资本应该关注哪些领域，能否产生好的回报，的确是一个需要破解的课题。从浙江的情况看，与生态、休闲、康体有关的投资项目，民营资本的关注度很高。 投资导向方面应该更多地发挥市场的作用，目前相当一部分投资不是政府直接招商引进，而是由市场因素和投资环境决定的。比如浙江德清的“洋家乐”旅游集聚区，大部分项目来自于民间投资，现有16个国家和地区、20多个创意团队在那里投资创业。主要原因一是德清背靠长三角，有区位条件和消费群体的支撑;二是依托莫干山国家风景名胜区，有自然环境和旅游资源的优势;三是地方政府的基础配套和政策引导，诸多效应促成了这一板块成为投资热点。这些投资多数是轻资产的，资金募集方式以众筹为主，这种投资方式很适合民间资本，短平快，现在兴起的民宿项目也基本上是这一模式。 下一步政府应该主要做什么?我认为应该制定政策，吸引民间资本投资公共服务产品和旅游基础设施配套项目，诸如旅游咨询服务中心、旅游宿营地、旅游厕所、通景公路等，凡是不涉及国家安全和战略资源的项目都应该鼓励民间资本进入。我曾访问过新西兰，新西兰的皇后镇有30多个旅游咨询中心，其中2/3是由私企投资的，企业可以销售自己的产品，但必须承担当地政府规定的旅游咨询服务和投诉受理的职能。 现在私家车保有量越来越多了，“十三五”期间散客自驾的旅游市场一定会形成规模，但是现在道路交通沿线的服务设施建设相对滞后，房车营地、停车场数量短缺，政府部门应该尽快研究出台鼓励政策，引导和支持民间资本在这类项目上投资布点、完善服务。 高舜礼：现在景区的类型有很多，景区里的游客服务中心、旅游厕所等，如何鼓励民间投资? 许澎：景区土地是国有的，但经营主体是多样的。浙江的景区景点内相当一部分旅游厕所还是由政府投资建设的。应更多鼓励民间资本投入，政府主管部门对这类基础设施的建设，数量必须有要求，建设必须有标准，管理必须有制度，还应当给予一定资金支持，这几年国家和省里都有这方面专项资金安排。 高扬先：以往的旅游投资，主要是在公共设施方面，主要是政府投资，因为资源掌握在政府手里。现在倒过来了。湖南的旅游投资中，政府只占10%左右，更多的是社会资本的投资。现在的投资已经不是一个体户、一个老板的概念了。湖南有一个项目投资100多亿元，共有8个投资主体，一个主体牵头，8个基金跟风。 社会资本投入到旅游中来，一是改善了投资结构;二是提高了投资效益，社会资本精打细算;三是促进了旅游产品的多样化。以往政府投资主要依赖于名山大川、名胜古迹等已有资源，社会资本的投资范围则要宽得多，可以无中生有、小题大做、东拉西扯。所以旅游业还是很欢迎社会资本的，但同时要保持 话题5： 大项目的是与非 清醒，一是要防止打着投资名义圈地，二是要避免重复建设。现在有一个现象需要引起注意：有些社会资本打着旅游投资的名义圈地，打擦边球，目的是想把资源垄断下来。 陈述云：云南的旅游投资呈现三个特点：一是以社会资本和民间资本为主体，我们统计过，云南的旅游投资中，国企和政府的投资只占12%左右。民间资本能够灵活把握市场，抓住产品时效，追求利润最大化。二是投资两极化。一极是投资规模化，投资3亿元以上的大项目，总投资额达到了6520亿元。另外一极是小投资特色化，往往投资到旅游商品、精品客栈、农家乐等，投资回报率很高。三是投资多元化。以前讲旅游六要素，投资商很看重六要素里的宾馆，后来产生了旅游地产这种模式。现在的投资方向不仅是六要素，露营地、户外运动、养老产业、旅游农庄等，都有投资商进入，甚至旅游厕所都成为民间中小投资的渠道。 在这3个特点的基础上，云南的旅游投资规模更大、领域更宽、边界更模糊了，这预示着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和聚集发展，当然也给旅游投资管理和旅游管理带来了严峻挑战。 高舜礼：请各位谈一谈当前旅游投资中存在的问题。比如对于许多地方提出来要抓旅游大项目建设的做法，大家如何看待? 陈述云：要正确认识大项目的意义。因为大项目对产业集聚、转型、国际化和品牌化等具有重要意义，决定了转型升级的思路。云南省从“十五”时期掀起大项目带动发展战略，“十一五”、“十二五”坚持下来，对整体经济、对某些州市的发展，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但大项目的问题确实比较多，包括旅游特色功能不够、土地供给不足等。为此，我认为，应该强化规划，要引导资金投资于政府和游客、当地居民的需要;要强化项目的旅游特色功能，尤其是强化核心功能和配套功能，弱化不必要的、比如说地产功能;要强化土地供给;要改善投资环境。 近年来，云南省经济下行压力比较大，但旅游项目的总体情况还不错。对于在投资中确实出现困难的投资商，政府部门要加强引导，帮助他们渡过难关。对于有投资欲望、资金实力比较雄厚的企业，政府部门有义务和责任协助其选择好项目、做好市场定位。 高扬先：政府对旅游项目不能一味追求大，不一定越大越好。大的往往掉头难、转向难。政府要加强引导，不能一点都不管，不能完全被投资商左右。旅游可以充分利用现有设施，不一定都要重新建，要注重投资环境的营造。 主题公园回报快，这是个例，除此而外的多数旅游项目投资周期长、见效慢，投资初期3年至5年内往往很少有回报。旅游投资回报体现在后期，后期投资少、见效快、回报高。所以投资商要有充足的资金储备和融资平台。 许澎：目前旅游投资的数量不断增加，规模逐渐扩大、功能日趋完善，一定要考虑投资的质量。以往经济发展整体是粗放型的，有贪大求全的现象，所以政府主管部门应该在立项审批和项目质量上，注重前期把关和后期跟踪。要保证投资项目的开工率和资金的到位率，充分考虑公共服务设施和旅游产品配套支撑以及市场需求，不能过于贪大求全。旅游投资将来应该作为一种常态化的运行方式，应该特别关 话题6： “走出去”步伐明显加大 注轻资产的投资，特别关注跟当地老百姓、旅游消费者关系密切的投资。在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型升级的大背景下，可以把更多项目纳入旅游投资视野当中。“十三五”期间还应重点规划适合新业态的项目，比如海洋旅游、休闲养生、乡村旅游、邮轮游艇等，不断扩大旅游的市场供给，更好满足日益增长的市场需求。 总之一句话，政府未必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去建设，但是应该投入更多的精力研究政策，科学有效地引导和管理旅游投资。 高舜礼：10年前，中国旅游企业就有走出国门的，但是规模较小。这些年中国经济实力强了，企业到海外投资的案例越来越多。港中旅集团一位副总说，港中旅在英国一口气收购了50家饭店，这些饭店现在已经进行了投资者变更，变为中方业主进行运营。伴随着旅游企业走出去，如何处理好境内与境外的关系、如何有效实现境内与境外业务的联动? 许澎：现在国内企业与境外合作的案例很多，比如开元旅业集团与凯雷基金的合作，但这种合作以经营管理的项目为多。真正在海外进行旅游投资的，投资主体很多不是旅游企业。比如美国洛杉矶有两个中资企业投资的酒店大项目，一个是绿地投的、一个是万达投的。比较有影响的一个案例是安邦企业集团收购华尔道夫，出资将近20亿美金。还有一个是复星集团商谈收购地中海俱乐部，当时出资9亿欧元，但这两个收购主体的主营业务都不是旅游。 总体而言，绝大部分中国的旅游企业都不属于资金雄厚的企业财团，海外投资多集中在一些中小项目上，比如收购法国的酒窖，收购规模两三百间客房的酒店，以单体、小型的为主。 相信随着资本市场和旅游产业的结合，中资企业会在境外有更多上规模的投资项目出现，现在已有不少大企业实施海外投资战略，投资方向是与旅游相关的高尔夫、酒店、度假公寓等项目。随着以旅游为主业资金实力比较雄厚的上市企业，如中青旅、港中旅、国旅总社、锦江集团、首旅集团的发展壮大，一定会有更多的中资旅游项目出现在中国公民到访比较多的出境旅游目的地以及国际上比较有影响的旅游城市。旅游投资从国内走向国际，不仅是旅游产业发展的需要，更重要的是通过资本市场与旅游产业嫁接，拓展中资企业在国际市场的投资渠道，实现投资效益的最大化。 高扬先：我讲3个案例。湖南的华天大酒店曾在巴黎收购了一个华天中国城，是四星标准的酒店，前几年盈利情况不是很好，2014年开始盈利，满足了中国出境游客的需求。第二个案例是有一条滇越铁路(昆明到河内)，是法国人建的，湖南一家公司投资改造这条铁路，做一个滇越铁路文化旅游开发项目，有非常系统完整的开发方案。第三个案例是湖南上述同一家公司投资开发的中越德天-板约国际旅游合作区项目，投资德天瀑布景区建设和德天-板约跨国实景演出项目。 陈述云：云南跟其他省份不同，云南最大的优势是沿边优势，现在国家推进沿边开发政策，为云南走出去创造条件。云南企业到境外投资的情况现在有3种：第一种是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家到欧洲收购酒庄;第二种是在与老挝、缅甸、越南接壤的边境投资;第三种是到接壤的国家投资酒店、购物、餐饮等项目。 高舜礼：总体来看，旅游投资“走出去”与前些年相比，无论是规模、类别，还是势头、前景，都有了明显的进步和提升。这既缘于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和对外开放的扩大，也与涉旅企业壮大和中国出境旅游市场快速发展密不可分。期望“走出去”的中国旅游投资为“一带一路”建设做出积极贡献，为中国游客更好地走遍世界做好服务，为中国对外开放格局的深化做出贡献。 (文案整理、文字编辑：本报记者冯颖牛锦霞摄影：杨立) |
